是說我在了解一點活字印刷的概念之後，發現現在的軟體 typography（字體排印）也還是承襲了活字印刷的大多詞彙與框架。比如說 leading 跟 kerning 都是用鉛字來看就很容易懂的概念。
然後就會覺得直排的最佳做法是使用「偽直排字體」，也就是把漢字跟部分標點符號逆時針轉九十度。
也會覺得拉開字元間距來做左右對齊的漢文根本是邪魔外道，因為英文的 justified 拉開的是空白，不是字元間距。調所有字的字元間距在活字印刷來說應該很難搞吧。
然後漢歐間距是用 1/4 空格來做。
總之就是，要學當代的字體排印，從鉛字開始學是最直觀的。（鑄字行也許可發展這塊）